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白衣男子。
“伏画,老子不就是想在衙门寄住几天么,你至于这样吗?!”
“你爱寄住在哪和我没有半银两的关系,不过,你若是装死赖在我的仵作房,我也只能把你扔下这悬崖养树了。”
“你……!”李青啸气急,憋了半天都想不出来什么骂人的词汇,只得怒道:“丧心病狂!”
“哼。”伏画冷笑。
李青啸忽然将目光落在了宋惊尘的身上,看着她身上的捕快服,他的面色一喜,抬起脸远远问:“小丫头,你也是衙门的人?”
“是啊,怎么了?”对于刚刚他诈尸的事,她还很忌讳。
“没事,就是看你面生的很啊,你是新招进来的捕快?”
“嗯。”宋惊尘戒备地看着他。
“那衙门还招人不?”
宋惊尘还没有回答,伏画便冷冰冰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衙门不招偷窃贼。”
“喂!谁说本大爷是偷窃贼了?”李青啸气急,触及到伏画的冷冰冰的双眸,他的气势又软了下来,“那……那只是过去的事情了!”
“哼。”伏画冷笑,不予置否,转身对宋惊尘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哦……”
伏画取下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