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捕头便从衙门纷纷赶了过来。听说发现了尸体,于是仵作伏画也跟来了。
看到草丛中尸体的惨状,众人均倒吸了口冷气,他们在这平静的移县安居乐业久了,谋杀案未曾遇上一件。突然见如此可怖的尸体,突然见如此可怖的杀人手法,都不由愣在了原地。
“让我检查一下伤口。”伏画上前,拨开草丛,蹲在尸体旁边查看她腹部的伤口,当看到那整齐的切口,他的神色微不可闻一愣。
尽管微不可闻,可依旧入了宋惊尘的眼。她突然想起好几月前的那天早上,那天衙门大门出不去,她便从李四子手上拿了后门钥匙,准备从后门出去,在半路上刚好遇见提着布袋的伏画。
后来因为她的疏忽,布袋掉到了地上。
她看到布袋里面小狗的尸体,小狗的肚子被剖开了,伤口平滑,与现在这位身份还不明的姑娘死状如出一辙。
她的手不由捏紧,满脸防备地看向伏画。
“仵作,你看看这姑娘是不是被野兽所伤。”在一旁静默的徐须凌突然道。
“是……”伏画低低道,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细细查看尸体的伤口,半晌,他道:“回大人,是被野兽所伤。”
“怎么可能!”宋惊尘惊叫,盯着伏画严厉道:“这伤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