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怎么能够确定戴着喜儿东西就一定是喜儿呢?没准是那女子碰巧捡到了喜儿的手镯,又或者是喜儿送给她的。这事的可能性太多了了,娘子你莫要胡乱猜测了,依为夫看,这姑娘就是被野兽所杀。”
“那让我再看看那姑娘。”宋惊尘皱眉。
“这人已经埋了,再看还有什么意义?”徐须凌向她走了过来,“就算她是喜儿又如何?她已经被野兽残忍伤害了。”
“我觉得这事情一定不是那么简单。”宋惊尘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即便你看看,也只能够看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即便你曾经与她再怎么熟悉,你也看不出来。既然如此,抬出来看,又有什么必要呢?”徐须凌轻笑一声,将手中一根狗尾巴草插在宋惊尘的头发上,“对了,娘子,你说的喜儿是谁?为夫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你这脑筋,谁能被你记住啊?”宋惊尘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就是服侍大姐的那个丫头,上次来衙门,大姐只带了她一个丫头。
“是么。”徐须凌点点头,漫不经心地把玩她头上的狗尾巴草,“不过也是,不过一个小丫头,露面少,谁记得住呢?”
“喂!你怎么说话的!”宋惊尘被他那漫不关心的态度彻底惹炸毛了,柳眉倒竖,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