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已经等在原地了。
两个人一同走了进去,虽然这会儿还早,但是证劵交易所里到处都是人,沈灿先前也听说最近两年特别流行炒股,但是他今天才见识到了火热程度。
沈灿开了户口,又按照顾宁说的,把那五万块钱,平均的买了几只股。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从证劵交易所出来,沈灿侧过脸文顾宁,“你对酒很有兴趣?”
顾宁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喝酒。”
“那你怎么都买酒类的?”刚刚的顾宁买的几只股都是关于酒类的,要是不知情的话,沈灿都要怀疑对方是个醉鬼了。
顾宁的唇角弯了起来,“因为他们会涨,而且最赚钱。”
她这话倒是不是乱说,她上一世不怎么关注股票,没能记住涨涨跌跌的那些枝节细末,所以短期内,靠着买股在股市大捞一笔的是不太可能。
但是尽管这样,顾宁也知道,就长期投资来说,自己买的那几支酒类股票是长得最多的,特别是其中有个企业,会在十年后身价翻了数倍,从本来平平无奇,一跃成为身份地位的象征,经常会卖出天价。年份酒的一个酒瓶,收购价都上万。
但是后世发生的事情,顾宁自然不会告诉沈灿,她想了想,良心建议道:“你手上有闲钱,也可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