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啊。”李大婶答道。
“我的马将我驼在背上对不?”
“没错啊。”李大婶又道。
“是我的马用蹄子刨响了院子的大门,所以你们才出来看的是不?”陈挽风再问。
“没错啊,我当家的听到外面有响声,出来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你的马背着你站在院子外面。”李大婶看陈挽风问得那么认真,想了想那天晚上的情形,道。
因为李大叔家里有个院子,当时马驮着他应该是在院子外面,陈挽风默默的吃了几口荷姐儿喂过来的面,才垂直眼睛道:“那马蹄子刨门的声音一定很大,不然隔了这么远,里面的人怎么听得到呢。”
李大婶顺着他的话一向,也说:“谁说不是呢,动静不小呢,如果不是看到外面只有一匹马和昏迷不醒的你,我只怕还以为是谁在拍门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挽风眼睛眯了眯再没有说话了。
他吃完了面,李大婶又问他需不需要请大夫,陈挽风说不用,他受的是皮肉伤,用口袋里的伤药抹一抹就行。
陈挽风常常受伤也都习惯了,这一回事先就准备好了疗伤药,就是防着现在这种情形。
李大婶看他包扎得太随意,去屋里撕了一些干净布条出来,和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