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进入他司空家的门,那是比登天还难。
想当初这个女人是怎样低三下四,狐媚地陪他喝酒,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地给他下了药,假装撞上他的人,继而上了他的床。
直至今天成了豪门的少奶奶!
一双阴鸷的利眼,只看到女人的手颤了一下,继而没有看到女人半丝的犹豫与挣扎,眼角反倒闪着一丝晶亮的欣慰。
司空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太能演!
司空家旗下文娱艺人万千,独独没有谁能有如此演技。
因为女人的反应不在司空烈的掌控之内,这是史无前例的,司空烈有些挫败,拉过女人签好的纸张,铁青着脸转身。
临出门,他又有些不甘心,对着女人恶劣地低啸:“我有洁癖,不准碰我的床!”
说罢寒风一般掠了出去。
嘭--
门板剧烈震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君雨馨哑然,不准碰他的床?碰他大爷的床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手里死死捏着男人仍过来的金卡,她觉得那卡仿佛千斤巨石,压在她的心口,她窒息得快不能呼吸。
至此,君雨馨谨记自己签署的条约,每天早上一定在7点以后起床,等她下楼的时候,屋子里除了一干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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