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给少爷开药,司空烈正值怒火边沿,家庭医生,佣人谁都无法靠近。
嘭--
司空烈甩上门,把一干人关在了门外,只听得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大爷他火气真够旺,约莫折腾一个小时,似乎是累了,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张婶战战兢兢开门,屋子里狼藉一片,能摔的东西全被他摔了。
司空烈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额际的纱布已经透出了红红的血迹。
“少爷……”张婶轻唤,心里急得不行。
司空烈没吭声,张婶立即示意家庭医生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哪知家庭医生的手才触到他的额,他的眼睛倏地张开,血红而森寒。
谁靠近他,他就杀了谁!
“滚!”抬手家庭医生的医药箱也全被他打翻在地。
没有人再敢靠近。
终于耳根清净了,司空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他不吃药,不换药,伤口没及时消炎,额际红肿得有些厉害。
中午时分,他开始高烧。
一大屋子的人,急得不行,以为他昏迷,靠近要给他换药,他会马上睁开豹子一样的眼睛,让人惊骇得赶紧逃离。
张婶是司空家的管家,少爷真要整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