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她总是矜持的,虽然她也是成年人,她也有生理需求,可是,她顾虑太多,放不开,更不可能主动。
每一次她都是推推搡搡,实在躲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地接受。
今晚她本来也要拒绝的,只是想着男人去蓝月酒吧接她,想着自己一会儿还有事情给他说,她默默地接受了。
她惊人地发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竟然越来越不反感男人的触碰,反而有说不出的期待与愉悦。
这个闷骚的男人,花样真是羞死人,他似乎有种嗜好,总是在极致之时,逼她喊他‘烈’,‘老公’,甚至更羞于启齿的话语,还要逼她求他要她!
一切平息下来,她踹死他的心都有。
伸手捋开女人汗湿的头发,将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吃饱餍足的男人精神好得不行。
扳起女人的脸,他想让她看着他。
女人别扭地拧着,不想遂他意,这个男人就是个大骚包!害得她堕落得连自己也不认识。
“我们是夫妻,你应该正确认识我们这种关系。”司空烈轻轻地说。他的声音恢复正常后,闪着某种磁性,其实很好听。
如果他平时不要那么冷冽,不那么咄咄逼人,其实也没那么讨人厌。
“嗯?”扳起女人的脸,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