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
皇甫玉琛好歹也和严格在一起一年了,多多少少学到几招,心中已有草稿,也不推辞,直接道:“马铃薯自然是好物,但因为产量多,实则价钱并不高,一般的人都吃得起,甚至已经吃够了。因此,除非能有新的菜方,否则很难获取较大的利润……”
听到这里,冯准也觉得有道理,但难免有些失望。
“苎麻可以大面积地种植,只要做出的衣服布料结实、样式新颖, 不管是面对低层次消费者还是高层次消费者,都会受欢迎。”皇甫玉琛道,“第三,则是可以充分利用西关塞和迈国相邻这个优势。若是向他们卖一些他们国家没有的东西,我们自然能赚到他们的钱。只是,这一点目前很难把握。迈国并没有放宽对我国商队的限制,如果我们先放宽对迈国商队流动量的限制,迈国可能会利用这一点向我们国家派出细作。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冯准有些惊奇地看着他,赞道:“没想到方公子不仅懂得经商之道,还懂得为政之道。”
“冯先生过誉。”皇甫玉琛看向严格,“夫人有何想法?”
“先不说第三点。你说的前两点是不错的两条路,但从种植到成熟再到销售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如果我要留在西关塞发展,我不会选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