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房抵着濡湿的玻璃车窗,乌黑的发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红唇半张,表情混沌,娇喘激烈。
苏清风将她摁在车窗和椅背之间死死地抽插,像打桩一样,极重极快。
那熟悉之物如此轻车熟路,性器的离合碰撞出激烈的水声,亦柏又泄了两次,男人的某物依旧坚硬如杵铁。汗水如雨水一般落在她的身上,火热的欲望熏得小小的车厢几乎要焚烧起来。
“啊——啊——”苏清风一声声深闷的吼叫令亦柏欲火焚身,她挣扎着甩头翘臀,双手贴在玻璃上,仿若浑身浸泡在欲水里,化身为情兽。
“骚货!”苏清风牢牢抓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腰腹用力一送,将火烫的液体送进最里面。
亦柏被烫得一个激灵,哭喊着双腿一紧,攀上了巅峰。雪白的亮丝从嘴角流下,她浑身因那一次次荡气回肠的高潮疲软无力,只剩下丝丝呼吸微弱存在。
“从后面是不是特别爽?嗯?”苏清风的嗓音听起来依旧亢奋,他趴在她身上,双手捏着那红肿的乳房揉搓。
“不……嗯……”亦柏反应过来时,连拒绝的声音都满是娇媚。
苏清风又进来了,开始了下一轮的活塞运动。亦柏的腰臀又酸又痛,某处却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粗茎,酸胀的欲望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