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味道,那是皇帝身上独有的香意。
梓玉微微蹙眉,只觉得这副情景些许扎眼。
娴妃自从得了教训之后,学乖了不少,见皇后过来了,她忙避在一侧请安。
梓玉下了肩舆,搭着王守福的手走到近旁,笑道:“如今这才什么时辰,陛下和妹妹未免好兴致?”话音刚落,梓玉怔住。她顿觉失了身份,怎么无端端地说这些酸话?
这话带刺,娴妃未辩驳,只低头生生受下了,又默认道:“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越过此人,梓玉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有些无力,而且,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里面的那个人。梓玉默然叹了一声,冲着王守福道:“本宫身子不适,罢了,咱们回宫吧。”
坐回肩舆,梓玉瞥了眼低眉顺眼见礼的那个人,倏地又移开视线。望着天边无际的流霞,她心底莫名生出些可悲与可笑。
现在的自己和寻常那些争风吃醋的嫔妃有何差别?
在这座皇宫呆久了,真是越来越蠢,越来越丢脸!
梓玉狠狠自嘲了几句,方觉得舒坦许多。
用过晚膳,她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愿动弹,只望着院子发呆。看着院中孤零零的两株松柏,梓玉便想到了白日那个孤零零的人,她心念一动,便将柳松言最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