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干嘛。
见她俏脸绯红,带着些怒意还有说不出口的羞赧,秋衡心里一甜,落了个吻在她耳边。他今日憋了一整天的气,到了现在,通通灰飞烟散。
梓玉连忙起身,跳得极远。
被这样直白的嫌弃,秋衡略微有些尴尬,也就不闹她了,只拈起案上墨迹未干的辞赋。他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现在春光正好,你怎么突然想起如晦的这篇秋夜赋了?怪悲凉的,不合时宜……”
听见皇帝提起柳松言,梓玉心里有些发慌,她下意识回道:“柳二公子文采斐然,此赋世人皆知,臣妾不过是无聊品评一下。”言罢,梓玉便觉着不妥。万一皇帝是知情的,现在只是来试探她,那这句话不就是有欺君之嫌?可是,她若是再突然改口,岂不更加画蛇添足,越描越黑了?
梓玉有些紧张地望着那个人,没想到秋衡只是点头,未再说什么。他撩起衣摆坐下来,提起先前那支笔,接着梓玉停下的那一处写了下去。他低垂着眼,面色专注,温暖的烛火下,原本棱角分明的脸柔和许多,好似世间最最寻常的书生。
梓玉不知他到底是何意思,踌躇了一会儿,终没有将今日遇到柳二公子的事告诉这人。
不知为何,她有点开不了口,明明她没做错什么,怎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