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衡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回了句“确实不好看”。他一向喜欢清秀素雅的东西,包括女人,番邦送来的那些美女一个个太媚,他本能地抗拒,唯独梓玉是个例外。何况,他还有心理的隐疾……上回皇帝莽撞的与梓玉欢爱之后,他身体的隐疾便好了。身体好了,就有需求了。皇帝是个不知节操为何物的男人,又是个年轻男子,所以当梓玉死活不侍寝、他又不愿意勉强她时,皇帝只能临幸其他的嫔妃。可是,只要一闭眼,他就会想到齐梓玉。只要一想到她此时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偌大的皇宫里,秋衡就心疼地睡不着,自然还是力不从心。秋衡发现,自己是真的渴望这个女人,而且,这种渴望在他心里堆积的越来越多,哪怕日日相见,都不够!
听皇帝言语里嫌弃那些女人不漂亮,梓玉横了一眼,道:“真贪心,小心得花柳病!”
“哪有人这么诅咒自己夫君的?”
梓玉指了指自己,笑了。
皇帝无奈摇头,用茶盖子拨了拨沫子,忽然问道:“你听说柳松月得病的事了?”——松月就是柳必谦长子的名讳。
梓玉闻言,大惊:“他真的是花柳病?”
秋衡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清隽的面容掩在袅袅茶烟后面,氤氲又模糊。他模棱两可地说了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