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的问题丢出来,语气不善。
钱串儿小心翼翼回道:“奴才正要禀报陛下此事呢。”
“那么多废话,快说!”皇帝脾气不好的时候,真是句句带刺。
钱串儿压力很大,他连忙把陈三这些天的行踪一样一样说明了,汇成一句话,便是陈三在找柳松言下落。——太后想尽快挑破柳松言和齐梓玉的事,试图将齐不语和柳必谦一道拉下马,将不安分的朝堂彻底搅浑,转移开皇帝死盯住张氏众人的视线。可现在她在宫外没什么人可用,只能倚仗宫里的太监,心急之下,露出马脚来。
秋衡眯着眼静静听着,最后,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叹了句“有意思”。太后的如意算盘他很清楚,秋衡现在想的是,到底该纵然他的母后到什么地步,他的底线又在哪儿?
皇帝这话说得云里雾里,钱串儿摸不透皇帝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感慨这位小祖宗越发难捉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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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衡中午和群臣喝了酒,下午独自窝在寝宫歇息,到了夜间家宴,却是必须得见梓玉了。
梓玉还当皇帝早就消气了,一碰面,见他沉着脸气鼓鼓的,梓玉就知道这人还在生气。两人并肩坐下,她偷偷问:“陛下,你到底怎么了?”梓玉对男人知之甚少,唯一一个接触比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