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那天之后,孔庆航沉浸在唐诗语背叛的愤怒中,便故意冷着唐诗语没去联系她,但唐诗语连续的不主动,积郁在心底的怒气几乎快要收不住。
“什么?你也要来y市?”听到许文清的话,孔庆航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带着几分惊讶几分不赞同。
许文清笑了,“我爸还在y市呢。”
“行,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
“我到了再给你电话吧。”
“好。”
挂了电话,孔庆航看着最近通话里属于唐诗语的电话,脸色阴沉,最终还是没有回拨过去,却是拨通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内容是查唐诗语最近的行踪。
至于唐诗语本人,依然被困在郊区的那所房子里。一直蒙着眼睛光着身体,看不到周围,只能从缝里感觉到一丝光线来辨别天明和天黑。
这些,唐诗语都可以忍受,不能忍受的是每天的饭食,没有一样不是加了料的。加的料则让她无数次地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度,明明是屈辱的玩弄都会情难自禁到无法控制。然后是对方阴笑地把沾了料的食物塞她嘴里,她不吃就会用灌,她吐,吐几次给她填几次。
而她每天要做的事就是以自己的身体去试验对方淘来的各种道具,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行为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