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了解他背后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对她而言很危险,她还没有自负到认为扯进去能够全身而退,所以,面对邵永申的时候,内心深处总是怀有一份小心。不是不信这个男人对自己表现出的善意,而是不能肯定任何的意外。
看着陷入沉思的唐诗语,邵永申也不着急,拿起桌上的另一杯果汁慢慢喝了起来。
等到唐诗语克服心中的犹豫打算开口时,忽然觉得头晕晕地,眼前的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不由叫了邵永申一声。而当邵永申迈步过来,唐诗语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接着靠向身后的沙发昏了过去。弯腰接住从她手上滑落的果汁,邵永申低头注视着仿佛陷入沉睡的唐诗语,眼中眸色逐渐转深,渐渐地,一声低低的叹息响起在房间。
安静得听不到一丝任何杂音的房间,邵永申一直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躺在沙发上的唐诗语。蓦然,“踏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在门口,邵永申保持不变的姿势对背后低喝道:“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许久不见,永申你的脾气似乎见长了?”来人打趣着走了进来,同样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却又和邵永申的感觉不同。这是一个长得极为清俊的年轻人,脖子上挂了一个十字架,挂在脸上的笑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