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宁,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
长宁又深吸了口气,而且再不流泪,说道:“皇兄一直身体羸弱,但心性高洁,悲悯天下苍生,他十四岁时,便出国都辗转各州视察情况,见百姓之苦,十七岁便入军中,见两国交战之惨烈。他心中厌恶战争,只想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他并无自己的子嗣,过继信王幺子为嗣,登基为帝之后,囿于职责奋发上进,不愿意让大周百姓受战争之苦。但他本就身体孱弱,却日日劳累,忧心不已,如何能够不生病,早逝也是预料之中。”
路明征对长宁说这些话很不满,道:“公主殿下!”
长宁却继续说道:“皇兄之智慧,之仁慈,之悲悯天下,已经超过了家国之囿。他厌烦了各国不断征战,人命如草芥,今日还能相见,明日便已是生死两隔……比起大周内乱,战争不断,在他心里,他定然更盼望天下太平。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天子座上人来去,一如戏台人影变换……”
路明征一声大喝打断了长宁的话,“殿下,你如何能说这般的丧气话!”
长宁却对路明征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皇兄曾经对我表述的。我当时也觉得他太过没有志气,心中不满。之后想,非真深思聪慧悲悯之人不可得此结论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