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一定是您儿子亏欠了我的,亏欠了我两年离开我儿子的时间,还送给我那样一个绝望的结局。阿姨,我想您不知道,我陪着他那将近两年的时间,每到晚上他都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床头抱着头发抖,不管我跟他说什么,他都像听不到,越到夜里他就都抖的厉害,屋里的灯要整夜开着,他甚至连去卫生间都卖不动步,只有极少数的时候才是清醒的,才会跟我解释他的状况……”
叶扶桑看向韦昭,她说:“我跟您说这些,只是告诉你,我跟他在国外的这两年,甚至没有一次同床共枕,他缩在床的这边,而我只能缩在床的那边,只有在他清醒的时候,我才靠近他握着他手的机会……阿姨,不管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现在肚子里的这个,都跟他没关系,我希望您能冷静的分析下,而不是一味的要求见我的孩子,伤害我的家庭。”
韦昭突然提高声音开口:“伤害你的家庭?对,你现在生活的确实很好,但是你怎么能忘了一炜?只是想见见孩子,你都不愿意,你以为我愿意千里迢迢跑过来见你?看到你我就想起一炜一直吵着闹着要来找你的时候,他在家里撞墙自残,说什么也要来找你,我陪着他走了好几个城市,可是每个人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他一次次的找,一次次的满怀希望又绝望……叶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