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风,还带着几分领导者的气势,后来叶扶桑才知道,韦昭跟随丈夫出国之前,也是在单位当过领导的,一直没改得了当官时的那一套,以至她总是给人严厉的印象。
韦昭也不看叶扶桑,叹口气说:“一炜啊,就是傻。他为别人要死要活的,可人家当他可有可无。”她扭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叶扶桑,又说:“扶桑,你别介意我说的话,我就是感慨我那傻儿子。你过的好,我既高兴又难受,高兴你才花了半年就走出来痛苦,难受一炜到死都活在他自己的圈子里,活在对你的牵肠挂肚里……”
“阿姨,”叶扶桑垂眸看着地面,她眼眶湿润,小心的舔了舔嘴唇,说:“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直不愿意提起他,就是因为我会难受,也会觉得不知如何自处。我爱他,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我跟他真的没有缘份,开始没有,后来也没有。我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呵护在我身边,我全身心投入爱他的时候,他出国了,让我尝尽了相思苦。我满怀期待的时候他跟我失去了联系,再也联系不上了……我等啊等啊,等的我心力交瘁,开始绝望放弃结交新男友,我尝试不同的男孩相处,可他们都不是他,我当时就在想,如果那时候他回来找我,不管我处的这个男人是谁,我宁肯盯着被人骂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