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箱,皇少泽看了他一眼,问:“你们俩……她还生气?”
唐骓低头在路上慢慢走:“她不想理我……”
皇少泽眯了眯眼,问:“你怎么想的?”按照他对叶扶桑那种要死要活的心思,这怀孕前后不应该像哈巴狗一样的夹着尾巴过日子吗?他倒好,弄的像是不想过一样。这么多年没进酒吧,这一阵倒是三天两头去了,以前烦艾丽烦的肝肠寸断的,现在还能在酒吧跟艾丽碰杯。
唐骓站住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里淡淡的说了句:“我?我什么都没想。”
皇少泽笑,转身慢慢走:“你越这样说,就说明你想的多。”指指外面:“反正你老婆睡了,出去转转?”
唐骓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沉默不语的跟在皇少泽后面,依旧什么话都没有。
两人转了一圈,皇少泽觉得无趣,“不说拉倒,你和她总不能一直这样闹下去吧?她要是不理你怎么办?”
唐骓看了他一眼,“我跟我老婆之间的事,你能别这么八婆吗?”
皇少泽举手投降:“我错了,我反省!”直接对着唐骓摆手:“你去陪你老婆去,我先回了。”
唐骓目送皇少泽离开,他在医院的院子里站了一会,神情十分抑郁。
等他再回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