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逝和您有关系,然后骂了两句,”宁子媚瞪了眼水千厉转向闫少烈道:“真的没有别的了?”闫少烈忙不迭地点头,“真的没有了。”
宁子媚相信水玲珑的话绝对不会说的这么委婉,如果这么委婉的话闫少烈也不会轻易动手了,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之后宁子媚没再提这件事,大家好像没事人一样吃完了饭,之后各自去忙了,宁子媚更是嘴里哼着歌在厨房里洗碗,水千厉偷偷溜到厨房看了一眼,看来媳妇是真的没什么事了,想想也是那些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距离老婆上一次去闹已经有十多年了,看到她没事水恩泽和闫少烈也回了楼上。
刚一进门闫少烈就舒了口气道:“刚才岳母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她没发火。”水恩泽倒了杯水递给他笑了笑说:“妈她现在脾气好多了,要是以前听到这话肯定气的不行,说不定又会打到水玲珑他们家去。”
“岳母以前干过这样的事?”水恩泽想了想道:“我印象中有过两次,我听爸爸说妈在怀我的时候也有过一次,”闫少烈一愣惊讶道:“怀孕的时候岳母还敢打上门去?也不怕把你掉了?”
“妈妈她对于别的事到还好,可唯独一涉及到爷爷的死,她是一步都不让的,我听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