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阻止闫少烈,何况他虽然说了想要参与,但具体的事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虽然已经让人着手准备竞标方案了,但资金才是最关键的,拿不出来钱一切都是空谈。
闫安君越想这事越觉得郁闷,后来他一个心腹给他出了个招,闫安君就找上了闫老爷子,说是想要参与东区改造的计划,想要闫少烈帮他,老爷子当场就把他的小伎俩戳穿了,还说他太狭隘,自己没有能力居然这么算计侄子。
闫安君被老爷子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其实他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当时他也是急晕了头了,才会听了心腹的建议,用老爷子压着闫少烈,再让闫少烈帮他筹集资金,最后他坐收渔翁之利,当时听到这个办法后他觉得好的不能再好。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说的就是闫安君这样的人,当时被心腹一忽悠,他觉得这事完全可行,哪知道一下子就被老爷子给识破了,还训了他,闫安君当真是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老爷子觉得骂也骂了,训也训了,又开始说教上了,“你要是自己有人脉阿烈不会阻止你,我更不可能阻止你,没人脉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你错就错在没人脉还想利用阿烈,连我都算计进去了,你当我是老糊涂吗?”
闫安君看了眼老爷子没啃声,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