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难过,几乎日日卧床不起。近日她才好些,意欲孝敬父亲,却听说京城的外祖母来人接她过去。黛玉舍不得父亲,几番落泪哀求林如海,不想走。
林如海轻咳了两声,消瘦的面庞浮现哀痛之情,“为父再没有续弦的打算,你上无母亲教养,下午兄弟姊妹扶持,唯今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姊妹去,倒也相宜。你外祖母慈善宽容,当年最疼你母亲,必然不会薄待于你。”
黛玉垂泪点头,依了父亲的话。
林如海见女儿垂泪,心如刀割,亦是隐忍难舍,招女儿上前抚慰。
“为父当初还有些忧心,只怕那荣府枝叶繁多,顾此失彼,轻忽怠慢了你。今见你外祖母遣你琏二哥二嫂亲自接你,心诚之至,倒也叫人放心了。此去荣府,便是有你外祖母的宠爱照看,老人家年纪大,未免偶有疏漏之处。那荣府深宅大院,人心难测,不比咱家简单。你切记谨慎处之,见机行事。”
黛玉垂首点头,一一记下。
“还有几件事要嘱咐你,”林如海话脱口而出,见女儿因伤心难过,脸色苍白。林如海心疼的紧,不欲多留,命人先送黛玉回房吃药休息。左右贾琏夫妇会在此留住几日,他不急这一时半刻。
稻黄蟹肥,正是吃螃蟹的好季节。当日晚饭,林如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