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话音一落,就感觉到自己的难堪。特别是贾母用这种态度待他,好像他真的无理取闹一般。贾珍平生活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冤枉气,他不服!“行,我也不跟您老解释了,等人都来齐了的,我们当面对峙。”
“别了,老太太我年纪大,经不起闹腾。”贾母揉揉太阳穴,疲惫的打发贾珍,“不如这样,你若真觉得有什么问题,去报官。咱们公堂对峙,丁是丁卯是卯,自然一清二白。一切判定便都交由官家去处理,可好?”
贾珍以为老太太在威胁他,当即拍桌表示不怕。贾母笑了,也不多留他,请他这就去报官去。贾珍上了台阶下不来,只能出了荣府,张牙舞爪的带着人往衙门的方向去。他乘轿走了几步,听说荣府大门紧闭,不曾派一人来追他、阻拦他,愈加羞恼。贾珍气呼呼的真去了衙门门口,却突然泄气,不敢惹官司,闷声回府了。
林如海来时,贾母早把贾珍打发去了。林如海听说经过,差点笑得肚子疼。林如海本要跟贾母解释赔礼,不想贾母十分明白他,还赞了他。林如海甚感欣慰,对贾母愈加感激不尽。
大戏唱完,荣宁两府暂且都消停了,都在预备过年。
三十这一日清晨,王夫人被接回荣府。王夫人身穿青缎素面的棉衣,银簪挽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