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的辛苦费,以后再别来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老太太她老人家不知道呢。真闹到她那里去,他有得后悔!”
鲍二家的推搡不解银子,手指尖趁机还划了贾琏手背一下。又痛又痒的,贾琏惊呼一声,低头见自己的手背起了一条皮屑。鲍二家的忙赔罪道歉,拉着贾琏的收吹了吹,偶尔嘴唇还碰在手背上,弄得贾琏的脸滚烫。
“你干什么!”贾琏甩开鲍二家的。
鲍二家的无骨的退了几步,给贾琏抛了眉眼,抽鼻子假哭道:“琏二爷,我错了,我真错了。二爷饶我!”
几声混叫,倒像是女人在床上发出的浪荡声。连贾琏这等风流人物听了,也不禁臊红了脸。贾琏口干,咽了两口唾沫,看那鲍二家的妖娆的身段,下身起了反应。
鲍二家的跪在地上,不忘扭一扭腰肢,晃一晃胸脯。
贾琏笑了,弯腰扶她起来。
鲍二家的立马像条蛇似得缠在了贾琏的身上。“二爷,改日我们好生聚一聚,可好?”鲍二家的撅嘴在贾琏耳边吹气道。
贾琏眼珠一动,脑子里闪过了贾母……
“二爷?”鲍二家的见贾琏发愣,出声问。
贾琏笑了,回身在罗汉榻上坐下,瞧着二郎腿,欣赏的看着鲍二家的。“何必等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