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没那么重要。
迎春一点头,探春也点了头,李纨哪里自然过了。转眼的功夫,这位姑娘便被送到贾母跟前。
“或打扫,或做绣娘,或在跟前伺候,怎么都行的。”迎春引荐道。
贾母打量眼前这位容貌秀丽的姑娘,一眼就觉得她不一般。这等俏丽的容貌,也算是万里挑一了,再看身段气度,也不像是个伺候人出身的。打眼瞧是个机灵人儿,可仔细看她眉眼,隐隐透着一股子的哀伤,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感觉。
贾母斜眼打量这丫头,问她:“你叫什么?”
“三姐儿,家人都叫我三姐儿。”尤三姐低头躬身跟贾母道,说完话,她转即又赔错,改称“奴婢”。
三姐?贾母一听这两字,就想起一人,她笑了:“你还不算我荣府的人,倒不用急着改口。”
尤三姐惊诧的看着贾母,难不成老太太不愿意要她?她到底差在哪儿?
贾母脸上的笑容敛尽,挑眉对上尤三姐的眸子,“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
不知为何,尤三姐莫名的畏惧贾母。再说她当初在宁国府时,没少听贾珍贾蓉之类抱怨荣府老太太的“变态”。
尤三姐决定说实话,跪地给贾母赔罪,落泪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叫尤三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