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荣府那帮鳖孙子气死!
好端端的一家亲戚,弄成如今这样,你们活该!
贾珍根本没心思想什么合不合规格,秦可卿身份如何比不了贾赦。
贾琏机灵,瞟眼贾珍,赶紧附和老爹的话:“这丧事排场大,父亲,我记得我小时候您带我去给老郡王吊唁,也没这个好。可见珍大哥使用了心的,不容易。”
贾琏故意加重“不容易”三个字的音,充满了讽刺感。
贾珍得意哼笑,根本没注意贾琏话背后的意义,全当成贾赦父子嫉妒他丧事办得气派,故才说酸话。
贾珍的怒气微笑,他还得评理算账!她不敢责问贾赦,便赤着脸问贾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族长,我问你,咱们贾家的族长还是不是我?”
贾琏勾唇,点头道:“是你。”
他口上这么说,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屑,显然是不想认他了。贾珍恨得握拳,死死盯着贾琏那张白净的脸蛋子,真相一巴掌糊上去。
贾琏看眼贾赦,意思他该说句话了。
贾赦咳咳两声,吸引了贾珍的目光,贾赦拉着他故作亲昵关心的问:“对了,好侄子,初六那日北静王过寿,你还记得么?”
贾珍脑子嗡了一下,惊诧的瞪大眼。
贾赦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