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服用后,在寒冬便不似原先那般畏惧严寒。前生他曾服用过一只略小的暖心,但效用撑不得几年,在圈禁的时日里,他又畏寒了。
而今,晏殊楼怎会带着这东西,莫非晏殊楼畏寒?可在他印象中,晏殊楼身体一向很好。呵,总不可能是给自己的罢,便凭那人前生对自己的态度……不过想想,方才那一顿酒,也算给前生眼瞎的自己出了口恶气罢。
“铭玉!”不远处,有人扬声高呼,杜明谦回身之时,来人已经喘着气弯腰到了眼前,“铭玉,你怎地偷跑出府了?这天有些寒凉,若是你风寒了怎办?”
“爹,”蹙起的眉心柔和地舒展开了,杜明谦捧着一脸讨好的谄笑,给到来的杜侍郎捏了捏肩头,锤了锤背,“我这不是穿多了一件外衣方出门的么。您便甭担心了。”
“成了成了……”撇开他献殷勤的手,杜侍郎鼻头皱皱,一径嗅到了杜明谦的身上,“你喝酒了? ”
“没喝多少。”
“这还叫没喝多少么?你自个儿喝的……不不不,你可不会独自一人喝酒,那是同谁喝的?”
杜明谦一怔,心思落到晏殊楼之上,讽笑道:“一位故友。”
“故友?”杜侍郎吊起了眼梢睃向他,摆明儿不相信,“你甚少出门,哪儿来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