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日傍晚,杜御恭便乔装打扮,秘密地到了晏品城的府内。两人私下倾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有人看到翌日上朝的晏品城,神清气爽,笑容满面。
因同家父争吵之故,杜御恭以自己身体不适为借口告了假,并未归家,而是一直待在晏品城的府上。
郡王府比之亲王府小上一些,但也是占地百丈,豪气万千,只是不知可是受府主之气所染,这王府竟平添几分阴森之像。
杜御恭微微蹙眉,挑了一条略显安静而正常的小路走了过去,一路赏景看花,不知不觉就迷了路,走到了一处死角。
这时,眼角一黑,只见在不远处,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而来,还很警惕地左右环顾。杜御恭心中打了个响鼓,连忙贴在墙根之上,凝目而窥,只见那鬼祟之人蹲在角落边上,不知弄些什么,过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继续看了一眼,又神神秘秘地走了。
杜御恭顺着那人背影看去,越看越是熟悉,愕然一惊,这人竟是王府的长史,贺朝!
“贺朝……王爷,你可识得此人?”杜明谦淡然地将晏殊楼给他看的纸张送到了烛火之上,在飞起的灰烬中不咸不淡地问了出口。
晏殊楼双手环胸,大大地翘起了腿,晃了几晃:“听过,此人原先乃是晏品城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