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楼目光还未聚焦,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不过半晌,目光唰地一下盯在了杜明谦半敞的衣衫之上:“铭玉,你……你昨夜做了什么!”臀部一紧,戒备地盯着杜明谦,远离一寸。
“做什么?”杜明谦声音提起,又骤然压低,故作受伤状,“这要问王爷你了,昨夜说好要守着臣,结果先臣一步睡去便罢,竟然还主动爬上来,讨好臣……臣忍不住,就……”
“什么!我竟然如此主动?!”晏殊楼的臀部夹得更紧了,正要摸自己胸膛瞅瞅可有留下杜明谦的作案痕迹时,身体蓦地受力,他就跌到了杜明谦的怀里。
“王爷,别看了,看再多也无用,该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臣现在可累了,全身无力,”杜明谦目光闪烁,“因此,这修车之事便交给你了。”
“……”
晏殊楼当然不会修车,他大手一挥,支使着晏新先骑一匹快马,到附近的城镇,雇来一辆马车,将他们的货物均转到新车之上。
离开了被丢至路边的旧车,晏殊楼撇嘴吭了一声:“你寻的这车也忒旧了,下次换个好点的,若钱财不够,回府找账房去取!”
“是,王……嗯,初珩。”斜睨了眼前方驾车的马车夫,杜明谦识趣地改了口。
“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