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滞一瞬,转首指向一地的尸首,努力平复内心波澜:“敢问这位侠士,这些刺杀你的是何人?”
青衣人侧首时,恰好同杜明谦的脸对个正着,他又是一次表情微变,但始终不置一词。
“这位侠士,可否告知一二?此事对我们至关重要!”晏殊楼快沉不住气了,杜明谦上前来按住他的肩头,以免他大动肝火。
可惜,那青衣人始终不言不语,冷冷地盯着他们,哪怕血流如注,剥夺了他仅有的精神力,他依然挺直腰板。冷汗直流,他似乎没有时间再坚持下去,看晏殊楼有些松懈时,他脚步一移,就要运起轻功离开,谁知,晏殊楼又拦在了他的面前:“慢着,先回答我的问题!”
眼看那青衣人脸色愈发惨白,杜明谦过去按住了晏殊楼,摇了摇首,下颔一抬示意晏殊楼注意那青衣人的伤势。
得了晏殊楼的放行,青衣人气力已然耗尽,面容松动,终于撑不住地用手捂上了伤口,转首就要离去。
“接着!”
一物凭空射去,青衣人一折身,迅速拔刀——
“别,那是伤药!”
只是一瞬的停滞,嗡地一声鸣后,那一物竟被黏在了刀身之上,青衣人平目看去,果真是一瓶伤药。
“此乃上等的金疮药。”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