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地翘着个脚坐在杜明谦的对面,脸上表情很明显——他不高兴。
杜明谦却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你明知我说的并非你母妃,你同我生什么气,好了,甭气了,呶,给你罚一口。”识趣地前倾身体,杜明谦将脸蛋送了上去。
晏殊楼的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看杜明谦明事理,就“勉强”地亲了一口:“这才乖!”
“谢王爷赏。”
“嗯哼。”得了便宜,晏殊楼也不闹脾气了,他左右一看,随意指了一处就让杜明谦过去,“窗户关上,我们要说的话不能让人听着。”趁着杜明谦去开窗,他蹑手蹑脚地站起,将凳子悄悄地搬到了杜明谦椅子旁,一屁.股坐定,在杜明谦回首讶然时,假作大惊地道,“这椅子长腿了,会跑!”
“……”杜明谦默默地坐回了原位,懒得同晏殊楼计较,转口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能有何打算,自然是将她给解决了!”晏殊楼抓起杜明谦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打转,沉吟道,“虽说她是三皇兄的母妃,但她害我母妃在先,又设计我们在后,我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不过,你说她从哪儿来的能力,去设计如此多事。”
杜明谦扯过自己的发,反手撩起晏殊楼的发尾把玩:“齐王一向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