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呢。”晏殊楼放下了晏昭其,拍拍他的臀部,赶马似的,“快回去,明日我来检查你的功课,若是做不好,小心板子伺候!”
“皇兄才不舍得打我呢。”晏昭其大大地笑开了,同晏殊楼做了个鬼脸,立马拉着宫人的手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真是的,越来越不省心!”晏殊楼冲着晏昭其的背影扬了扬拳头,“真是太宠他了!铭玉你也是!”
“我怎么了?”杜明谦显得很无辜。
“就你宠他,瞧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都怪你!”
杜明谦哭笑不得,他平日都甚少见到晏昭其,宠字一说从何而来,但他却不敢反驳,很委屈地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是臣的错,请王爷责罚。”
“这还差不多,乖!”晏殊楼捧着他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上去,“下次记得多做错事,主动领罚!”
“……是。”
☆、第六十八章 ·后逝
贤妃的忌日过后,愈来愈多的大臣上谏,请求天子再立新后与太子,但天子却以近日公务繁忙,当以国事为重为由,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大臣们的信心受到打击,更因得不到天子的支持而灰心丧气,后来见天子并无打算,也不敢贸然逼谏,只能止了上谏的心,谁知,在这事情将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