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么!上次那啥以后,你生汗未擦就风寒了,我还不是怕你又病着!”
杜明谦怔了一怔,倏然笑开了,反手握住晏殊楼的手,将鼻尖凑到他鼻端蹭蹭:“多谢你,初珩。”
“谢什么谢,要真谢我,呶,”晏殊楼又把脸蛋送上去了,“主动点,自己亲!”
杜明谦就笑了,捧着他的脸蛋深深地印了一个吻上去,同时右手往他臀部一掐:“就这么说定了,我立时去做桂花糕,你呢,便洗干净等我罢。”笑着推开晏殊楼,他就往膳房方向去了,留下被他擅做决定而把自己卖掉的晏殊楼,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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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晏殊楼是夹着双臀,以怪异的走路姿势去上朝的,上朝时声音低哑,天子出于关心问了他一句,他咬牙切齿地回道,是因昨夜同王妃一同练嗓子唱歌给弄哑的,天子哈哈大笑,遂不再问。
下朝后,晏殊楼将自己带来的桂花糕给天子送去了一份,又拎着一份去找晏昭其了。
经历天子病倒之事后,晏昭其变得特别的乖巧,每日都按时做功课,读书写字,也不去找嗷唔闹腾了。
入了启阳宫,远远看到那凭空翘着两条腿,摇头晃脑写字的小身影,晏殊楼的心都豁然开朗了,提着手中的食盒蹑手蹑脚地进去,将桂花糕放置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