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彼此间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不知不觉,夏日的暑气拂来,就到了废后故去的第三年。
这两年间,晏广余屡获大功,将边境的外敌驱出境外,安抚流民,在当地百姓口中口碑甚好。
而晏殊楼只在朝中活动,口碑倒是一般,既不好既不坏,倒也中规中矩,没啥大错。
但比起风生水起的晏广余以及庸庸碌碌的晏殊楼,天子对朝政却越来越力不从心,办事时时常出错。
他病了。
在一年前御医说他劳累过度,对身心造成极大的损伤后,天子便知自己这条命快折腾到尽头了。
他每日都在强撑着处理公务,在一点一点地耗尽自己的生命。
御医束手无策,言道除非天子能停下手头的事情,安心养老,不然病情只会极度恶化。
天子却不听劝,好似不燃尽所有的生命都不肯罢休。
但在这关键的时候,天子依然不立新后与太子,一开始他以废后之死推脱,后来便以他正在考量何人适合做太子为由不予处理,急得大臣们抓耳挠腮。
其余皇子虽然应天子所招回宫任职,以让天子择太子人选,但真正能有些气候的也就只有晏殊楼一人,天子却迟迟不立他,也不知怎想的。
晏殊楼却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