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长吗,或许是他们?”
龙锡泞嗤笑一声,道:“不是他还能有谁?我大哥、二哥都是老实龙,一直在海里头待着不出门。至于我四哥,他那臭脾气比我还暴躁,一天不跟人打架就不痛快。前些年去了昆仑山,说是找谁决斗,也不晓得死了没。再说了,你没听萧子桐说,那什么国师爱穿白衣服,还喜欢琴棋书画诗酒茶,那股子矫情做作的劲儿,除了老三还能有谁。”
他也好意思说别人性格不好,怀英真是佩服死他了。不过,那个爱跟人打架的,好歹也是他兄长,怎么能咒他死呢?怀英有些不高兴地责备道:“那可是你四哥,你不担心他的安危,怎么动不动咒他死?”
“我哪有?”龙锡泞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他死没死我还不知道么。不过,我还是离他远点好,不然他老要跟我打架,我又打不过,总吃亏。”他说到这里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显然对于自己输给老四非常不甘心。
想一想,他又愈发地生起气来,咬牙切齿地骂道:“翻江龙那个狗东西,要不是他暗地里害老子,老子能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也不晓得那个狗东西到底用什么法器伤的老子,休养了这么多天,居然半点好转也没有,气死老子了。”
“没有好转?”怀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