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日,萧子澹心里再大的火气也给磨没了。待龙锡言再拐弯抹角地与他说了怀英:的身世后,萧子澹便唯有无奈地叹了口气。难得这世上能有个人待怀英:这般赤诚,萧子澹觉得,也许,他真的是管太多了。
二人一起回了,龙锡泞依旧趴在床边与怀英:说话,絮絮叨叨的,也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见龙锡言他们进来,他抬头朝他们俩看了一眼,眼睛里有些红,十有八九又抱着怀英:哭过了。
龙锡言有心想训他几句,可见他这幅可怜样子,又有点说不出口,深吸一口气,柔声劝道:“你也出去走动走动,成天闷在屋子里不动,都成什么样子了。回头等怀英:醒了,见了你这鬼样子,一定嫌恶得把你赶出去。”
“只要她能醒,叫我干什么都行。”龙锡泞抹了把脸,可怜巴巴地道。
龙锡言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二公主说了怀英:要睡一觉,天晓得她要睡到什么时候,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十年,你这样傻兮兮地寸步不离,能撑多久?等到怀英:醒了,瞧见你一副邋遢萎靡的样子,恐怕嫌恶得要把你赶走。”
龙锡泞闻言再也不吭声了,低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龙锡言见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劝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