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点头若小鸡啄米状,半点迟疑也不敢有。
她甚至是有些匆忙地离开,甚至连一句“告退”都不敢说出口,等到出了大厅跑出了柳家的大门的时候,胡氏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一直都在打颤,甚至后背都已经被那冷汗所浸润了。
“那丫头是要滔天了么!”胡氏回顾着谢淮隐的话,她忍不住喃喃地道,她匆匆忙忙地往着万家而去,之前的那一点心思她算是沉底地隐藏在了自己的心底之中半点也不敢再提了。
“啊,竟然就这样逃走了!”谢淮隐看着那像是见到了恶鬼一般跑掉的胡氏,那眼神之中有几分讶异,“我原本还以为她还能够厚脸皮一点的!”
他这话里面竟还有几分失望。
“你以为这一个妇人难道还能够同朝堂上那些个老东西一样和你来一场拉锯战?”李檀越嗤笑,“就冲你刚刚那样子,她不跑难道等着被你活剥皮?”
这家伙是被朝堂里面那些个老东西针对傻了么,在他说出那样威吓十足的话来的时候,那妇人要是不跑多半也是被吓傻了,哪里比得过朝堂上那些个久经沙场常面威仪口口声声喊着君要臣死臣立刻就死但怎么都找借口不死的老东西来得禁得住威吓。有时候这朝堂之上其实同菜市场里头那些个泼妇骂街的场景也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