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这般也委实是太过厚此薄彼了吧?还是瑾婳你想着将小十三那不着调的人扶上了储君之位,你就能够从旁协助,从此之后当一个能够掌管天下事将大庆的帝王扶植成为你手上的一个傀儡?”刘贵妃看着谢瑾婳,那语调森冷,字字诛心。
“刘母妃,你说这一番话是个什么意思?!”谢瑾婳也有几分恼怒。
“本宫刚刚所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你再清楚不过了,你是陛下钦点的监国之人,那是因为陛下身体不适不宜操劳,但你切莫因为这几年因为监国的缘故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来,你即使是个公主,那也到底是个女子,身为女子难不成你还想要当女皇不成?你要是做出这等事情来,到时候陛下的颜面何存?你那些个事情全部都揽上了肩,将所有的权力都握在自己的手上,你看看你待你那些个皇兄皇弟哪个是位高权重的,在朝堂上有几个是能够说得上话的,户部这样重要的地儿你竟然让小十三那样不着调的人摆着,其心可诛!”刘贵妃的性子也是个横的,这些年在宫中过的又都是旁人讨好的日子,自是不将人放在眼内,而且这话不说还好,等到真要说起来的时候还真有点竹筒倒豆子收不住脚。
谢瑾婳面对着刘贵妃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她简直是被气笑了,她道:“说来说去,刘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