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段子聪冷笑一声,放过了他:“干扁扁的全是骨头,真没意思……”他嘴上这么说,但滋味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明白。
见段子聪不再为难他,顾望舒松了口气,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一下子往前坐了许多,还俯下身体抱着马脖子,就是不敢靠近段子聪分毫。
他将脸埋在马背上,心里想的,跟段子聪想的截然不同……他,他竟然在段子聪的手离开的时候感到不舍……他竟然还渴望段子聪更多的碰触。难道这是因为他的身体是哥儿的缘故?
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议了,他竟被一个男人碰的有反应了,而且还希望对方做更多……这比段子聪刚刚做的事情还可怕。
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受药物影响的顾望舒,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心底又是自责又是愧疚又是惊恐。
段子聪也任由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有再说半句话。
这样的静默,一直持续到他们到枫林镇的酒肆客栈。
直到段子聪下了马扶顾望舒下马的时候,顾望舒才回过神来。
但他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还是满满的红晕,眼神飘忽的不敢看段子聪。
他刚刚在想自己身体反应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到初见段子聪时的惊艳,以及他和段子聪一起滚下山之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