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庭手里,更像是一种装饰,而不是伤残的证明。
后来他康复得不错,除了连绵阴雨的日子,已经很少见他用手杖了。这些年的病历中也没有提及他的骨痛,她以为这一点上来说,他已经痊愈。
他却不领情,“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是关心我,还是想要掩饰你渎职的过失?”
乔叶耐心道:“要给你开新的处方,我总得充分了解你的病症,才好对症下药,不是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病症,就是晚上睡不好而已。”睡眠酣甜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失眠是怎样的恶魇。
他已经尽量轻描淡写,掩饰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受。他饱受失眠困扰,可她却睡得那么熟,连午休的时间过了都浑然不觉。她睡相一向都不太好,那么精致漂亮的人一沉入睡眠就有些大大咧咧,头发乱了,衣服散了,整个人像只小熊般慵懒,怀里还一定要抱着东西,不是被子就是枕头,要不就是抱着他。
如今是再也不能了,就算在她床边看着她,两人之间的也像遥不可及,说咫尺天涯也不为过。
乔叶沉吟半晌,“你之前就有服用安定或其他镇定类药物的习惯吗?”
贺维庭显出不耐,“这很重要吗?我只是现在有睡眠问题需要服药,你如果不开,我可以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