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察觉到不对劲,单是看他站在那里,就觉得像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实际上很脆弱,稍稍一碰就会断裂;而从容昭进来到带她离开,他一句话都没说,连冷嘲热讽都没一句,这太不像贺维庭了。
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恰好就看到他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那么高的一个男人,倒下去时姿态那样痛苦,却悄无声息。乔叶刹那间呼吸都停滞,挣脱容昭的手就跑了回去。
“维庭!维庭……你醒醒,你哪里不舒服,维庭?!”
她几乎是扑到他身上,焦虑地大声叫他名字,发丝都散落下来,声音也在发颤。此时此刻,她不知自己更像一个病人家属,还是更像一个医生。
容昭也跟着赶过来,跟她一人一边蹲跪在贺维庭身边,已经做好了急救的准备。
然而乔叶的反应比他更快,心外按压之后,已经俯身下去口对口地为他做人工呼吸。
她的唇碰到他的,还是往昔那种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就像亲吻,你中有我,呼吸交缠,可彼此都完全兴不起任何绮念。
他没有回应,再不会用舌头轻轻缠她,一下一下地抿在唇间轻噬、啄吻,像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孩子,舍不得立马吃光,只好慢慢回味。
他的温度冷得可怕,唇色是缺氧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