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杵在床边,他微微昂起头来,“还不走?怎么,嫌钱少?”
他可是按着她开的价给的,这个时候来坐地起价,只会让他觉得更恶心。
乔叶摇头,“不,正好,谢谢你。”
她把支票折起来,旗袍没有口袋,只能攥在手心里。她把已经凉掉的热水端去倒掉,捧回一碗粥,“你一天一夜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喝点粥暖暖胃吧!”
贺维庭真是说不出的烦躁,“乔叶,你到底在干什么?钱也给你了,话也说清楚了,你还留在这里惺惺作态有意思么?如果是你那点古怪的自尊心和羞耻感作祟,认为无功不受禄非得给我点甜头吃,我告诉你大可不必了,现在就是你脱光爬上我的床,我也觉得你一文不值!”
这三百万,他只当是与过去做个了断,她要两清,他就给她真正的两清。
话很伤人,乔叶却很平静,“是吗?那你昨晚为什么替我开脱?”
“什么?”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她盯着他挑高的眉梢,“我是说,昨晚叶朝晖提到当年贺氏并购叶家失败的案子,你为什么替我开脱说那是你的授意,为什么不直接顺应他的指控把我当成小偷和骗子抓起来?当年明明都立了案,你为什么不配合调查?还有……你挨了你姑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