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迅速隐去,捏着刀叉的指节用力得发白,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贺维庭仍旧没有正眼看她,是时候出发去公司了,吉叔为他取来外套,他站起来边穿边问她,“药吃了吗?”
他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都像利剑似的刺向她的心脏。她甚至不需要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明白他所指的药是什么。
“没吃。”她也很坦然,声音没有了温度,一双黑色瞳眸里的光清清冷冷,如果他能看得清,也一定心底生寒。
贺维庭穿衣的动作微微一顿,终于侧过脸看向她,“你不想吃,还是心怀侥幸?你不是医生么,这种事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利弊。”
乔叶深深吸气,掌心里小小的药片硌得她生疼。她摊开掌心,“我没打算侥幸,药片在这里。”
他敛了眸,“正好,我看你吃了再走。”
饭厅一下子变得很静,静到能听见他腕上那块限量陀飞轮表的嗒嗒声。其实诺大一个嘉苑,真正住在其中的就是他和她两个人,两个人都沉默不出声的时候,周遭就像一座死寂的城。
乔叶没再多说什么,手边就有温开水,她将药片喂进嘴里,仰头喝了一口,没什么负担似的就将药吞了进去,跟吃一片普通的维他命没什么区别。
“现在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