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了,就怕发生点什么意外。我一直守在阁楼门口,后来好像是听到她接了个电话,才换好衣服走出来。这才多久?一天一夜,整个人就憔悴的不成人形了,那衣服穿在身上,好像一阵风都能把人刮走似的。她说要出去,也不知要去哪里,只说想散散心,我跟老吉觉得总比她一个人困在房间里要强,就备了车送她去。司机回来说她去了天河观邸,是段少夫妇在海城的住处,我们才安下心来。晚上段太太亲自打电话来说乔医生在他们那儿住一晚,恰好您也没回来,我们才没吱声。”
贺维庭的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微微颤抖,“她昨晚没回来?”
吉叔怕他动气,安慰道:“是段太太打了电话来,说他们夫妇快离开海城了,留乔医生住一晚,朋友间叙叙旧聊聊天说不定她也能开心一点,回头会再打先生你的手机沟通。恰好您说不回来过夜,我们也就没说什么。”
乔叶并没有卖给嘉苑,她是自由的,贺维庭都不在,她这个家庭医生要去哪里,他们实在没有说话的立场。
贺维庭已经站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吉叔想上前扶他一把,被他格开了。
“叫老刘准备车,去天河观邸!”
沟通什么?昨晚段氏夫妇根本没有打过他的手机,乔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