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一只拿着面包和矿泉水的手伸了进来,杨逸抓住机会一把扯住了那只手,对放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杨逸打晕了扔进了地下室里,然后锁上了门。
在确认门外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监视设备之后,杨逸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所在地。他站的地方是一条黑暗狭窄的走廊,大概有二十来米长,只靠着顶上一盏沾满了灰尘的圆盘灯照明,通过昏暗的灯光杨逸可以看到走廊两侧有十几扇紧闭着的铁门,每一扇铁门上都用鲜血写着好几个俄语单词,大部分铁门上写在前面的单词都被划掉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单词没有被划掉。
杨逸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这扇门,这扇门上面写着五个单词,其中上面四个被划掉了,只剩下最下面一个。杨逸懂一点俄文,所以他低头辨认了一下,他发现那是个没有划掉的单词应该是他的俄文名字——亚尔弗列德。
也就是说每个被关进地下室的人的名字都会被留在关押他那件房间的大门上,一旦他被弄死,那个名字就会被划掉,然后新的受害者会被关进去,继续留下他的名字,然后被划掉,再添加新的,再划掉,以此往复,这里每一间房间都不会被空置下来。
“丧心病狂。”杨逸咒骂了一声,做出这些事的人简直比西索还来的可怕,至少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