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
“不可能!”苏玉阖了眼眸摇了摇头,声音十分镇定道,“你自己方才也说了,这伤本就是昨夜才受的,如此长的伤口,这么短的时间仍在流血本就正常。”
苏逍轻叹了一口气:“想必你也知道寒铁罢?”
苏玉的嘴唇张张合合了几次,却觉得喉咙似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发不出声来。
“昨夜我与萧将军深入睢阳王军营腹地,终是在他的老巢中将他围堵住。当时睢阳王已然被斩断了右臂,我本以为此番必能将他斩于剑下,却未料到却被人从背后狠狠偷袭了一剑。若非萧将军帮我挡下那人的后招,只怕我亦不能活着回来见你。”苏逍说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因为那剑伤并不致命,当时我确实没有多想,直到战事结束,才感觉到伤口在隐隐发寒,而血到了现在还未止住。”
苏玉的手从苏逍的腕间缓缓移动到他的手背,紧紧地将它握住,声音干巴巴道:“你看你的手不也是冰凉的,伤口发寒也许是失血过多导致,未必……未必是寒铁所伤不是么?”
苏逍凝视着苏玉,眸中神色复杂,最终却皆化为一滩柔水,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伤与我往常受的伤比起来……不一样的。”
苏玉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定看着苏逍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