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紧紧抱住的粗壮树干。
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了,苏玉嘴唇张张合合了几次,最后还是开口温声道:“我们确实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不过来日方长。况且,你不是还说过要陪我重回黎城去寻我阿姊么?”
秦砚的呼吸一滞,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既然答应过你,我自然不会食言的。”
听出秦砚声音中的一丝异样,苏玉侧过头来问他道:“现在身上感觉如何,可是还觉得冷?”
“我无事。”秦砚道,“这温热一会儿便会下去。”
“为何你方才说自己一动武便会这般?”苏玉忧心忡忡道,这样的症状甚是奇特,她还是头一回听说。
秦砚的呼吸之声缓慢而平和,就在苏玉以为他已然昏睡过去的时候,才听到秦砚以微弱的声音道:“我年幼之时因为流离漂泊伤了身体,虽然遇到师父之后开始悉心调养,但是仍然无法轻易运气调息。”
“原来这便是你虽然会剑式,平日里却从不碰剑的原因。”方才看秦砚与俞彻的追兵斗在一处,每一剑都快狠精准,想来他以前在武艺之上亦花了许多心思。因为体弱而不能动武,就好比习武之人断了奇经八脉一般,说到底都是终身的遗憾。
苏玉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他,可是却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