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应酬,不然极少单独喝酒,更不会像这次一样,宿醉到天亮。
可惜,贺煜仍没给他解答,只淡淡地留下“我没事”三个字,抬步走进洗手间。
清晰明亮的镜子里,映出了他冷峻刚毅的面容,也映出那伟岸健硕的体魄,少了一层衣物的遮掩,他的身材显得更加精壮和结实。
他出神地凝望着,先是五官深刻的俊颜,接着一路往下,像往常那样,视线很自然地停在那个宛若月牙儿般镶在左肩的齿痕上。
三年前出车祸醒来后,他就发现这个印记,那时还非常清晰,像是一颗颗小贝壳,整整齐齐地排在肩头上,这几年随着时间消逝,印痕慢慢转淡,但依然是清晰可见的。
医生曾经说过,能留下这么深刻的印痕,必是咬了很久,且咬出血来。
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与自己是何关系,为什么如此狠心地咬自己,自己呢,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下允许这种事发生?
无庸置疑,这个始作俑者是个女人,而且,根据齿痕的形状可推断,她是从正前面咬的,极大可能是……在欢爱的过程中。
自己和她,是逢场作戏呢?又或亲密的伴侣?假如是后者,这几年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想着想着,贺煜脑海不禁浮起一个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