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跟老天求助,可惜回应他的还是一片沉寂。最后,他于是也拿起一瓶酒。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只一个劲地猛喝,凌语芊陷在自己的悲伤世界,贺熠则一直看着她,看到她越来越醉,结果醉倒在了矮桌上。
游船仍旧往前缓缓行驶,站在船头的弹奏者也依然卖力投入地表演着,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安宁。
贺熠不急着带已经昏睡过去的凌语芊离开,而是继续自个闷饮,他把速度放慢,一杯一杯地喝,暗淡的眼球仍牢牢锁定在凌语芊的身上,不久他又掏出手机拨打给贺煜,但和先前一样没人接听,他作罢。
夜渐深,晚风更凉,皎洁的明月忽被乌云覆盖,满空繁星也散去,天空更黑更暗,蓦然间,黑暗中划过一丝丝亮白。下雨了,晚风夹杂着雨丝,引致阵阵凉意。
贺熠叫负责掌船的工作人员把船划到岸边,然后将凌语芊抱起,离船,上岸,打的赶回酒店。
他刚打开凌语芊住房的门,手机响起,独特的铃声让他马上知道是谁,便赶紧腾出一只手,迅速接通,总算是听到了那道期盼等候多时的声音。
“找我有事?”极具磁性的嗓子,问得漫不经心。
“二哥,你现在哪?在做什么?”贺熠下意识地问,久久都得不